其實你已經瞭解塔羅:寶劍牌組的故事

塔羅牌教程

其實你已經瞭解塔羅:寶劍牌組的故事

寶劍牌組的故事

國王、皇后、騎士和侍衛是一家人:爸爸、媽媽、兒子和女兒。這天是聖誕節,國王送給他兒子第一把劍。皇后明白這小男孩有限的能力,以及這把劍的潛力,因此堅持騎士去學習某些基本的劍術課程。

騎士對試新劍很不耐煩,於是在課程開始的前一天帶著它跑出去尋樂子。

在十當中,騎士在一場打鬥中被一名技巧比他高超的人殺死。

在九當中,他的妹妹,也就是侍衛,正悲傷著。她必須面對生命當中已經發生的某些可怕事情的事實。她無法理解哥哥為什麼死了;是誰的錯,或為什麼一開始他會有這把劍?她的夢幫助她明白了這場悲劇。

在八當中,她覺得自己無法替哥哥報仇,因為她用劍的經驗比她哥哥還少,所以,結果她就被抓住,綁了起來。她被自己的悲傷和對生命的信仰給束縛了。她對他的死亡,以及她的痛苦充滿了無力感。

在七當中,由於害怕面對現實,她秘密地實現她的願望。她找到了操縱這個世界的方法,那就是於世界保持距離,以確保自己不會步上哥哥的後塵。她害怕表露她自己或暴露出自己的缺點。

在六當中,時間治療了她的創傷,而恐懼感也沉湎下來了。既是它並未被完全的處理妥當。在經過這段情緒狂亂的時光之後,她已走到一個較為穩定的狀態下。她開始感受到生命還是不錯的,而她的混亂乃是來自她的內在。

在五當中,她企圖以她對生命狹隘的觀點來欺騙她的家人和朋友。政變和緊張的氣氛蔓延開來,而她贏了,或者至少她達其所願了,不過她也失去了他們的信任和尊重。

在四當中,她開始反省她的行為,以及和她家人疏離的後果。這是她開始檢視她的人生觀。在她深思的同時,她過去所經歷的悲傷又再度浮現;

而在三當中,她體驗到了當年她哥哥死亡時,她無法接受的痛苦。她終於瞭解到在避免冒險的同時,她也喪失了成長的機會。

在二當中,她終於明白了思想的力量是巨大的,也理解到,對生命或自己所持的信念往往會成真,或者用她的話來說:“如果你是靠劍維生的,你就有可能會死在劍下。”

在王牌當中,這把劍終於直立,而且顯出它的兩面刀鋒了。它刺破了對現實的幻想,揭露了隱藏在事件背後的原因,以及那些決定我們生活的種種。

她緊握了這把劍,而且在這樣做的時候變成皇后。她穩穩的持住著把劍並小心的運用它。它所找尋的伴侶是思想受過訓練,而且對人生的理解相當透徹的人。慢慢的,當她自己的小騎士逐漸長大,他的伴侶將會給他一把劍,她知道這個小孩沒耐性,於是,她將會堅持在送出禮物的同時,他需要去上某些課程。

塔羅牌占卜的準確性如何?

“你的準確度到底有多高?”電話那頭傳來這樣的聲音。我笑了,我的回答就像我一貫對這個問題的回答。

“這真是個很難回答的問題,因為通常只有在人們覺得我上一次占卜正確時,他們才會再回來。而那些不覺得我的解讀正確,或是不喜歡我的方式的人,就不會再回來。當然啦,你必須記住一件事情,作為一名分析師,不論我有多準確或多不準確,我都要告訴你,我是最棒的。畢竟在我們的交談底下,存在的是一份生意的往來。”

她笑了,而且同意我的看法。“你真厚臉皮,不過我就是喜歡厚臉皮,所以你什麼時候可以把我安排進去?”

當我們和分析師談話時,正確性是一個很難處理的話題。每位分析師都有他最喜歡的故事可以證明他的分析是準確的,絕對不容置疑。不過,我猜每位分析師對他們所做的某些分析的準確性多少還是會有點懷疑的。

許多年前我在一家咖啡店裡座分析,在那邊我必須學會將所有有關性別的參考資料加以排除。這家咖啡店生意興隆,而我是在每個禮拜的傍晚到哪裡做塔羅牌分析的。有一天晚上,我為一個女人做分析,在她的牌裡面我把權杖國王形容為一個積極、火性的男人,他有藍眼珠和紅棕色的頭髮,喜歡待在戶外。我說,他就是她的伴侶,因為他出現在大體的分析當中,然後又再度出現在兩性關係問題上。在我算完牌之後,她搖頭了。

“那個就是我的伴侶,坐在門旁那張桌子的就是。”她說道,並指著一個穿著皮夾克、雙手抱著兩頂安全帽,並且閱讀著菜單的女人。那女人有著強壯的體形,短而粗的紅頭髮,而且還停了一部她的哈雷機車在人行道上。她是個女人,但是她是權杖國王,因為儘管她的性別使女的,但是她擁有太多他的特質。

你沒有理由期待你的分析會完全準確,但那不應阻止你嘗試成為既有條件下最好的分析師。人們通常會問我,在那麼擁擠的市場裡,歌者和表演藝人就在我桌子邊兩公尺內工作,我怎麼還能保持專心?我回答說,我生長在一個有十個孩子的家庭裡,那教導我必須集中注意力。

當你在進行分析時,要記得你是在進行一項交談。假如都是你在說,你將無法確定顧客是否瞭解你所說的,或該如何調整適合顧客的用詞遣字。實用適當的字眼很重要。在你為一名律師以及為一位藝術家進行分析時,你總不會使用完全一樣的語言吧,因為他們所熟悉的語言可能不一樣。

有一次我在倫敦市東端為一位十幾歲的小女孩進行分析,她是我一位朋友的女兒,這些人是貨真價實的東端居民,在每一次切牌之後,女兒就會望著她媽媽,請她翻譯。

“這樣子對你夠清楚嗎?”每次算完牌之後我會問。

“一個黑頭髮的小伙子是什麼意思?我不認識任何黑頭髮的傢伙亞。”有一次算完牌後,她這麼說。

“哪麥可呢?他不就是黑頭髮嗎?”她媽媽立刻回答。

“哦,當然是嘍,死模活樣的麥克應該會出現吧?”

我們都說英語,卻經歷瞭解上的困難——被一種共同的語言給區分開來了。

有時候顧客無法把你給他們的細節放到合適的位置上,因為你沒有促使他們說出所有可能的狀況。我可以舉一個幾年前發生在某個市場裡的故事。一個年輕女孩坐下來,然後開始洗牌。最下面一張牌(現在是最上面的牌,因為我把整幅牌翻過來,從側面看著它)是五角星國王,在他底下的牌是五角星四和五角星二。

我通常會在當事人洗牌之後,檢查這幅牌的最下面一張,因為這張牌顯露出他們目前的關係和需求。

“你身邊那名黑髮男子是誰?”我問。

“沒有。我並沒有認識一個黑頭髮的男人。”她需要更多的細節,所以我又繼續說下去。

“他比你年長,或許超過三十歲了,可能是金牛座(五角星國王和四都代表金牛座)。他目前要做一個有關金錢或生意的決定(五角星二)。”

“不,我實在想不來有這樣的人。”

“他可能是自行創業,或至少他想要這樣做。”

“不,我想不出這樣的人。”

我留下了這個話題,然後繼續進行我們的分析。在第三幅牌中,我問她父母親是什麼星座的。

“哦,媽媽是天蠍座,爸爸是金牛座。”

“你爸爸是自己當老闆的嗎?”

“沒錯,他是。”

“他現在正在為他的生意做決定嗎?”

“哦,太詭異了。他正在決定是要搬到別地方,或是結束它。你怎麼知道的?”

“記得你剛坐下來的時候,我問你金牛座的人是誰嗎?”

“哦,我所想的是我的男朋友,他是巨蟹座的。”

當你在敘述一個男人時,許多女人直接就想到她們的伴侶,而大多數的女人至少總認識個五、六名,對她們而言是很重要的男人——父親、兄弟、同事、鄰居、朋友或女性朋友的夥伴。現在我對這個問題的說法是:“他可能是任何一個在你生命中扮演著重要角色的男人,而非只是指你的伴侶而已。”

有時候的分析在我和顧客看來都沒什麼意義。但是如果每一副都證實你上一副牌所說的話,那麼請相信,它是正確的。

在最近的一次塔羅牌課程中,我看著四名不同的學生為另外一名特別的學生進行分析,他們全都說她已經和一名火性的男人(權杖國王)分開了,而且現在又有一位思維敏捷的男人(寶劍國王)在她身邊。每個人都說,這段新關係也將只是過眼雲煙,因為是在重複和那火性男人關係的課題。

每次有人為這名女士做分析,她都無法相信這將只是短暫的關係。就我的看法而言,這是一段用來幫助她適應和那火性男人分開的關係,而在一、兩個月之後,它就完成這個使命了。

有一名幫這女人做過分析的學生向我透露,她很擔心自己在說明時可能錯得很離譜,因為她所分析的這個女人,並沒有印證她所說的話。

“告訴我,你有沒有看到她身旁那個火性男人在過去的位置?”

“有的。”

“你有沒有看到她身旁另一個男人出現在現在的位置?”

“有的。”

“那你有沒有說,現在這個男人可能不會長久的待在她的生命當中?”

“有呀。”

“是不是在那個時候,她開始懷疑你的能力?”

“嗯,沒錯,差不多在當時她開始顯得困惑。”

“在這裡你不是第一個告訴她有關這個男人與這段關係的事,只是她今天不想聽這個。”

“但是,為什麼呢?為什麼她會不想聽這個呢?”

“你是否曾經想要強烈的相信某些事,所以你只看你想看的事情?”

“哦,沒錯,我明白了。”

“你已經把你最好的呈現給她了,慢慢的,她或許會記起你曾說的話,那些話或許會證實對她是有用的。以目前來講,她似乎人為和這個男人有長久的未來是相當重要的。讓她停止這種想法,這可由不得我們。我們也可能有一些錯誤的人生觀。我向來認為我臉上只有少數的雀斑。”

“真的嗎?但是你長了滿臉的雀斑呢。”

“沒錯,有一張照片終於說服了我。哦,照相機是多麼殘忍的東西啊!”

大多數人期望你做到百分之百的準確,但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不過和其他職業的準確度相比,或許你會感到有些釋懷吧。假設經濟學者在完整的統計資料和研究報告的幫助下,可以讓他們更準確一點的話,那麼它們應該能預測到一九八七年的股市大崩盤,然而他們沒有,不過這並沒有阻止那些經濟學者進行預言,當然也沒有停止人們對他們的信任。

說到這個,我倒想起,最近我做了一次不準確的占卜。有一位朋友打了州際電話來問,她的寶寶什麼時候才能出生。她老公猜測是在十月二十八日,我迅速的切牌並證實了那個日子。但到了十一月二日,她仍未分娩。對於這次錯誤的預測,我想有幾個可能的因素,可能是我切牌的時機太過匆促,也有可能是我的措辭有問題。我會這麼快的切牌是因為她得付出非常昂貴的電話費;而她是有自由意志的人,或許是她害怕分娩的過程而遲遲不把寶寶生下來;電話上的占卜在解說的清晰度原本就比較困難,因為你和當事人之間的互動通常會比當面溝通來得弱。

如果你個人受到牌面活問題本身的影響,那麼你的準確度也會受到影響。例如,假設有位當事人問你,基於某種理由停止受孕是好還是不好,而你對這種事情有又很明顯的個人觀點時,你就不再客觀,如此一來你就不再適合位對方做分析了。對待顧客一定要誠實,你要告訴他們你無法正確的回答那個問題,因為你有情感上的涉入。大多數人會因你的誠實而感激你。這總比給他們一個誤導的解讀要好吧。

如果占卜這很強烈的想要一個特別的答案,就有可能影響解讀的正確性了。最近有個女人在我的答錄機上留了一個很緊急的電話,要求我立刻回話。結果是她那十五歲的女兒失蹤了。她四處尋找她的女兒,連警察局也報了案,但是就是沒有半點消息。這就是一個強烈的想要知道問題結果的慾望,所以我告訴那女人,一旦我能從牌上得到任何訊息,我就會馬上打電話給她。

這名母親因女兒而引起的恐懼或希望,很可能影響到我在牌上所看到的任何事情,所以我選擇在安靜,而沒有那麼多壓力的情況下來進行分析。我打電話告訴她,她女兒很安全,而且在那天晚上試點以前就能見到她。我看見她和學校(教皇)的朋友在一起,這次的麻煩是從她女兒所喜歡的一個年輕人(權杖騎士)引起的。母親統一這些看法。稍候她打電話來告訴我,他們在一名她的女性朋友的住處找到了她女兒的東西,而那個朋友已經外出,可能是她和她女兒在一起。

在我告訴這個女人任何事情之前,我就指出情緒上的因素越多,準確性就會遞減。這名母親就像任何母親一樣,已經是完全的情緒化了,而這種恐懼與渴望混合將會降低塔羅牌占卜的準確度。她想要叫她老公立刻前來聽取解讀,不過我知道這樣或許是不對的。因為在這種時刻,他可能就和她妻子一般的情緒化。遇到像這樣的情形,占卜是幫助不了任何人的,而且可能有損於你作為一名分析師的名聲。我只好再告訴她會在

當天晚上看到她女兒,如果她丈夫還想做分析的話,我會很願意在早上幫他進行。

事實上,那個媽媽當天晚上真的就見到她女兒了。那一天她就是和一名學校裡的朋友一起出去的。

數年前我曾經和另一名塔羅牌分析師同在一家小店內工作。某個星期天大約下午三點左右,有個女人走進店裡要做分析,我實在沒有法子不聽到他們的分析,而且也漸漸的對其分析內容瞭如指掌,因為在接下來的七個禮拜,她每個禮拜天都來做分析。

我的同事有點遲疑的以一種新的措辭告訴她說,那個為了一個紅髮女人而離開她的黑髮男人不會再回來了,她對於自己的人生應該採取一個新方向。

“過去在你身旁的男人已經走了,而且似乎是不會再回頭了……”

“這個紅髮女人目前正和黑髮男人共同計劃這他們的人生,你應該要好好的鑲嵌展望你的下一個機會……”

“我看到一個金髮的男人即將取代那個離你而去的黑髮男人。結果你會樂見他和紅髮女人在一起……”

“你身邊曾經有過一個黑髮的務實男人,但顯然他已經離開了,或許是和一名紅頭髮女人在一起……”

她總共接受了八次分析,結果不是聽到他上面說的那些話,就是聽說她前已經用完,或遇上了一個金髮男人。讓我驚訝的是,一個禮拜接著一個禮拜,每次分析所含的牌幾乎都一樣。

這是我深信塔羅牌占卜的準確性,因為這女人在超過兩個月的期間所進行的八次分析當中,經選擇了許多相同的牌。要知道她選牌的時候眼睛是閉上的,然後從她洗過的牌中,用她那非專業的手隨意抽出來的,你不難體會要選中同樣的牌,機會是多麼渺茫!

每個禮拜至少有一個顧客會在三或四幅牌的同一個位置上選出同樣一張牌。在占卜的過程中所形成的巧合和模式讓我深感興趣,此一興趣讓我相信,那些看似巧合者,通常是一種我們尚未辨認出的模式。

由顧客洗牌、選牌,然後讓分析師進行解讀。隨便幾件事情就會造成不準確,例如顧客的精神或許並沒有集中在問題上,或是詢問一個模糊的問題,或是你、分析時,並沒有看出一個模式,或是對牌的意義並沒有精闢的瞭解。

如果進行分析的過程相當慎重,顧客也能集中精神與他們所問的問題上,分析師有著良好的工作知識,並善解所有牌的意義,那他就可以做出明晰而正確的分析了。一次準確的分析會讓當事人對於自己置身於人生的何處有一個明白的印象,並且向他們詳細說明他們所具有的抉擇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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